允钦“嗯?”了一声,“殿下要做什么?”

    “我后边有血吗?”袁润转过身,忽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奇怪。

    “这本书给我的到底是个什么设定,还是就这么ooc?”袁润吐槽了一声,“看得出来吗?”

    “殿下背上什么都没有啊,怎么了?”允钦愈发迷茫。

    “哎呀,走吧走吧,回去吧。”袁润也不好直说你看我屁股上有没有血,这感觉太奇怪了简直,也不知道现代那些集美们是怎么做到心无挂碍心有灵犀一点就通的。

    允钦闭上嘴,扶袁润上车坐好,倒了一杯水,“殿下喝水,今儿走的路多,喝完了水歇一歇吧。”

    袁润懒懒应了一声,闭着眼往后靠了靠。

    允钦放了两个引枕过来,“殿下靠这里吧,省的伤疼。”

    袁润不睁眼:“我皮实得很,没事儿,之前那是装的,不然父皇看我看我精力旺盛,会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

    “……”

    “好吧。”允钦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合适,也不知道殿下到底想干什么,他们这些凡人,还是不要擅自揣测太子殿下的心意好了。

    “常乐我净。”

    袁润还在想着崔明远说过的这桩案子。

    不确定是不是白莲教的人干的,但挂的是白莲教的口号,就先按白莲教的称呼着吧。

    他眯了一会儿眼,“白莲教是什么时候没声响的呢?”

    允钦想了想,“许多年以前了。那时司礼监还是刘提督掌权,那次刘提督推举叶将军,亲自往安南平了白莲教的老巢。不过虽平了老巢,但估计还有余孽在外流窜,这么多年了,看着朝廷对他们压制松了,便又动了主意。”

    这是个太平的年代。

    太平久了,人容易松散,这么看着,也确实是白莲教复出的好时机。

    这是掐好了点儿要来搞事情。

    袁润按照崔明远给自己的时间推了推,“应该就是我生辰那几日了,允钦,你们司礼监知道那几日全平城死了多少人吗?”

    “不知道。”

    允钦老老实实地回答,“但司礼监里就死了一个周君旺。”

    肆意谋害储君,又被当场抓包,自然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周君旺那天受遍了刑罚,捱不过,自然没多活几口气。

    虽没见过司礼监都有什么刑罚,但袁润还是打了个寒颤,顺口问道:“那个周君旺是什么时候进的宫?怎么就能被顾素辰收买了,不应该啊。”

    “奴去查过了,家里穷,自小就净了身卖进宫来,打一开始就跟着骆成泉的。”允钦答的一丝不苟。他向来周全,这种事情,第二天就去司礼监里调了档,仔仔细细的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