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眼睛噌亮,笑容逐渐猥琐。

    翎陌正好在这个时候抬头看她,对上这么张脸,神情嫌弃眉头拧紧,慢悠悠开口吐出一个阿贵熟悉无比的字,“滚。”

    “……”

    阿贵把脑袋刚转回去,就听身后那人又开口说,“回来。”

    “主子。”阿贵嬉皮笑脸的凑过来,“有事您吩咐。”

    翎陌手指摩挲,盯着阿贵的脸看,越看眉头拧的越紧,随后舒了口气,摆摆手让她继续驾车,自己则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她本来想问问阿贵男女那事,后来仔细一想阿贵整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悠,她有没有吃过猪拱过白菜翎陌比谁都清楚,问也是白问。

    阿贵狐疑的看着翎陌,总觉得今日她有些反常,试探着问,“主子刚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翎陌眼皮子都没睁开,“跟你说没用,我还是去问问何大夫吧。”

    “????”阿贵惊诧的看着翎陌。

    主子竟然嫌弃她没用?!

    回去的路上阿贵仿佛灵魂离体,她不再是主子的心腹了,主子都觉得她没用了。

    阿贵好想念阿忘啊,他在的时候,有他在旁边进行对比,自己永远是主子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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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的属下。

    翎陌回府后直接去了后院找何大夫,阿贵脚步虚浮的跟在后头,想着这也不能怪她啊,论医术她的确不行。

    何大夫见翎陌主动过来还挺稀罕的,她停下鼓弄药材的手,“今个又哪里不舒服?”

    “是有正事要问你。”翎陌表情看着挺认真的,何大夫放下衣袖走过来。

    翎陌将阿贵留在门口,自己抬脚进来,眉头微拧,开门见山的说,“你说我体内的蛊虫是雄虫?”

    这事的确是正经事。

    何大夫也没嫌弃翎陌质疑她,而是耐心解释,“从种种迹象来看,你体内的蛊虫的确是只雄虫,所以每月月中需要同雌虫有所感应,否则它躁动时定会啃噬你心脉。”

    提起月中何大夫心里了然翎陌今日过来的原因,这是日子快到了。

    她难得对翎陌同情两分,坐下给她倒了杯水,抬眸时正好看见阿贵坐在自己的门槛上,不由脸颊抽动,朝房梁上翻了个白眼,觉得她没个正经样。

    翎陌坐下,接住何大夫递过来的茶盏,悠悠开口,“你之前说除了鲜血兑烈酒可以抑制蛊虫躁动,别的体液也可以,对吧?”

    何大夫刚抿到嘴边的茶差点喷出来,她呛咳两声,哑着嗓子说,“按理说,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