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小灵玉预料到了，照常是一次。可小灵玉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这次的变化，也能明显感觉到结束后男人的克制。
她夜里渐渐在余韵中清醒，能感觉到身侧男人依旧浑身滚烫，却只是仰面朝天沉默地闭着眼睛，应当是在自己冷静，而不是真的睡了……
小灵玉暗暗地思忖，他为何还能如此克制？
他为何还要如此克制？
万般的答案，只有那一条“他是在体谅你能够行得通。”可他能够如此理智，倒也是说明了小灵玉并未成功。
若是想知道他最机密的事情，必得把他迷得失了理智。就像“妲己之于纣王”，“褒姒之于幽王”……
想到这里，小灵玉缓缓地侧过头去看，呼延卓闭着眼睛，依旧闭着眼睛一动未动。但小灵玉是有感觉的，若是昨日光凭着一副身子没能让呼延卓色令智昏，那今夜他是有变化的，睡前的调笑起了一丝丝作用。
小灵玉收回目光和他一样仰面朝天躺着，心里暗叹，她们最初太过自信了，以为凭借多少人都垂涎的小灵玉，取得这位将军的信任不是什么难事，却忘记这位将军也是个“江湖老手”。
小灵玉叹了口气，既然他醒着，不然……
她缓缓地将手伸进另一床暖烘烘的被子里，钻进了呼延卓手里……
试探却并未成功，呼延卓对她小心翼翼地撩拨没有任何反应。她尝试着勾勾手指，在他掌心划动，依旧没有效用。
难道真的睡了……
小灵玉侧过头再去看他，仔细地听了听，似乎额能听到呼延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均匀、绵长……
小灵玉听着，自己也有些困了，男人掌心温度依旧很高，炙烤着她沉沉睡去。
黑暗里……呼延卓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
翌日，依旧是熟悉的叫醒方式。
呼延卓准时起床，小灵玉昨夜伸进他被子的手已经不知道何时安安分分的收紧进了自己的被子里。
小灵玉收起心中的异样，我昨日一样下地帮他整理。
“将军每日都这个时间去上朝？”她帮他整整衣角，问道。
每日他们能够交流的时间就这一早一晚，小灵玉尽量好好地利用这些时间。
“嗯，每日如此。”呼延卓低头自己整理着袖口，回答道。
之后，是许久的沉默。
呼延卓好奇地转头看向身后默默抚平褶皱的，见她沉默着，脸上挂这些失落，问：“怎么了？”
小灵玉甫一抬头，正打算说话，刚好对上呼延卓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像师兄所说的，如鹰一般能洞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