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茉莉天不怕地不怕,仿佛楚音的带刀侍卫,反正撸袖子就是干,正面刚,谁怕啊?

    她可不怕楚放辉失望或是发脾气,毕竟又不是自己的父亲。

    反正先把楚意然收拾了,大不了拍屁股走人,等到楚放辉不在了,她再来找楚音继续刚那位白莲王。

    当初楚意然刚来星辉湖,和楚音头一次发生摩擦时,秦茉莉听说后,当晚就拎着一箱冰淇淋杀进别墅,往楚意然脸上糊了个遍。

    “再敢欺负人,下次直接把你扔出去。”

    楚意然哭着分辩:“我没欺负她,是她先推的我!”

    倒的确是楚音先动的手,原因是楚意然动了母亲留给她的东西。

    秦茉莉理直气壮:“推你就推你,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家里,有你叫冤的份吗?”

    楚意然:“……”

    “你敢跟楚叔叔说,下回就不是一箱哈根达斯的事了。”

    那时候的楚音只知道有人替她出气,是在多年后才懂得,失意时能有人站在身后给予支持,是多大的福气。

    所以在秦茉莉不可置信地问她时:“你脑子进水了吗?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男人,你让他在家里住了一晚?”

    楚音想到的便是从前。

    给走投无路的人一点支持,也算是她的一点善意。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

    秦茉莉嘲笑她:“那你想过另外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吗?可能你这会儿就没办法坐在去公司的车上了。”

    “那我在哪儿?”

    “在社会新闻的头条上:男子自杀未遂,见财起意,女子在公寓内惨遭杀害。”

    “……”

    楚音面无表情,很想挂电话。彭彭在一旁听见了全对话,笑得浑身颤抖。

    “总之今天不跟你逛街了,我昨晚没休息好,今天下班回去补觉。”

    秦茉莉的不满没能及时传达,电话里就只剩下逃避意味浓浓的嘟声。

    事实上,楚音这会儿就很困。

    看了眼表,还有十分钟才到公司,她跟前排的朱叔说:“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

    朱叔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