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开扣住那只义肢,轻微地点了点头,指尖在金属表面摩挲,心里许多不明的情绪不断翻涌。

    身后的兽人继续说:“有一队警卫马上会来搜查你的房间,不准让他们进来,否则...在他们进门前我就会杀了你。”

    如他所说,敲门声很快响起,林霜开被推到门边,门上的传声筒传来警卫队的声音:“打扰夫人的雅兴,现在有紧急事务需要搜查夫人的房间,劳烦夫人开门。”

    金属手指在林霜开的脖子上逡巡,带着威胁的杀意,她压低嗓子,努力拗出一种凶恶的语调:“知道我是谁还敢来叫我的门?你们的生意不想做了?”

    门外的警卫带上了一丝讨好:“夫人,实在是因为有紧急事务,这这,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林霜开悠悠开口:“莫不是...有没关住的兽人跑掉了?”感受到脖子上的金属手指缓缓收紧,她甚至还笑了一下:“我想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出这样的错吧,不过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别的紧急理由需要我开门了,你们说呢?”

    传声筒那头窸窸窣窣了一阵,最后传来一声非常恭敬的道歉:“我们保证绝不会发生您说的这种事,对于夫人的房间,我们也认为没有搜查的必要,十分抱歉。”

    “那就滚吧。”传声筒重归安静。

    “现在可以松手了吗?”林霜开歪着头问身后的人,他沉默着后退了一步,挤出一句干巴巴的“多谢”。

    林霜开这才转过身子来打量他,他的头发变得更长更灰了,几乎和耳朵一个颜色,搭在他的肩上,他身上还穿着拍卖场专属的兽人色情套装,裸露的皮肤上都是些新增的疤痕,他的气味漫溢开来,林霜开这才发觉自己有多么怀念眼前的人。

    宵风来警惕地盯着她,从上衣下摆扯出一片布料,快速包扎着腰间的伤口,林霜开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那个伤口的位置重叠在她十分熟悉的地方。

    “我帮你吧。”林霜开试探着上前一步,“你看,我只是个没有武器的女人,没法对你做什么。”

    宵风来完全没有放松,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掐住林霜开的脖子:“不要得寸进尺。”

    林霜开边想着这人怎么变得更有攻击性了,边握住他的金属手腕:“你一定很依赖新获得的武器,而且很擅长用它攻击,但不知道卖给你的人有没有告诉你......”

    她的手指按住金属手腕内侧的一个凹槽,“......这个装置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很幸运的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问题。”

    一根细小的针从她的戒指里弹出,下一刻强烈的电流穿过宵风来的全身,他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颤抖,眼神死死锁住眼前的女人。

    “更幸运的是,我猜你被下药了,所以心善的夫人打算帮帮你。”林霜开蹲在他身边,再次用那根针刺进手腕的凹槽,宵风来不甘地闭上眼陷入了昏迷。

    “最幸运的一点是,你看,我知道你是谁。”林霜开喃喃道。

    再次醒来,宵风来意识到他还在刚刚的房间里,那个贵族夫人袭击了他。他挣扎着晃晃脑袋,发现自己正被锁链吊起来,神经传来麻痹感,他无法感受到自己的金属义肢了。

    他的视线被眼罩遮住,膝盖下面垫着一层长绒地毯,有两块束缚装置穿破地毯箍住了他的小腿,把他锁在了地上,更为不妙的是,他意识到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后穴正在不停地流水,黏液沿着大腿流到膝盖。

    他意识到接下来这位夫人注定不会让他好过了,药物会引发他的发情期,但他的伴侣不在身边,所以性事于他只是一场残忍的折磨,伴侣契约会视他的生理反应为一种背叛。

    背叛,就意味着惩罚。

    像要应证这一想法,破空声在耳后响起,他的臀部和尾巴立刻传来刺痛感,他条件反射地咬住下唇。大概是皮鞭,宵风来猜测。

    第二鞭紧接着甩上来,打出一道接近平行的印记,宵风来深吸一口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下一鞭迟迟没有落下,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任何动静。

    在宵风来快走神的那一刻,第三鞭带着更大的力度落在臀峰,接下来的几鞭又快又急,交叉地叠加在两块软肉上,鞭痕带来的灼热痛楚让他绷紧了身体,但依然泄出几声闷哼。